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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立即按照记忆，开始寻找一个月之内的多批药酒。
随着他一一查验，果然发现了端倪。
每次秦不动送来的药酒，都是正常没问题的。
但是秦德凯负责送来的药酒，全都是兑过水的。
而且兑水的比例也不同，最早的兑水最少，只有半成左右。
随着时间过来，最新一批的兑水比例，已经接近三成。
这小贼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！
至于为什么兑水，这就是一道单纯的数学题。
一坛灵药酒，如今在世面上卖得比飞天茅还要贵，一坛就要五千块，而且还是一酒难求。
大多时候，市场价都在一万左右。
如果一坛酒兑水三成，每三坛酒就可以抽出接近一坛药酒的原液。
而一卡车基本有上千坛酒，其中最少有333坛酒的量被抽空，然后用水来替代。
这么一算，每次秦德凯送一车灵药酒，兑水的小贼就能赚三百万。
这一个月已经发车很多次，他已经赚了足足几千万的药酒原液。
“表哥，怎么一坛一坛酒拆封过来，是酒出什么问题了吗？”
看到这一幕，秦德凯走上前不解询问。
他的后知后觉可不是装的，而是一心都扑在工作和生活之中，根本没有管这些。
林北笑道：“的确出了一点问题。”
“德凯，你这几次送酒的时候，有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劲？”
秦德凯摇头：“没有啊，一切都很正常。”
林北拿出新北公司的报告，还有最近关于药酒的负面评价。
秦德凯一看脸色直接变了，惊呼道：“怎么会这样？酒里还有兑水？这不应该啊？”
林北说道：“放心德凯，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没关系。”
秦德凯不是傻子，看到这里，心里也算是有了一点数。
他问道：“表哥，会不会是那个质检员小陈啊？”
“这个月开始，每次我装车他都会上车查验，有没有可能是这时候动的手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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