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光义不断的抚摸,一刻都不愿再松手,似乎生怕自己一松手,就会被人夺走。他一边抚摸着,一边喃喃自语,道:“世人都说朕得位不正,就连朕最信任的卿家们,在朕失踪后,都急于拥立二哥的长子做皇帝。可你们谁知道,朕是费了多少苦心,才得到这个位置,你们又怎知道朕登基后,耗费了多少心血去治国?” 他苦笑一声,继续道:“伱们不知道,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,不仅你们不知道,只怕千百年后也不会有人知道。你们不过是尽了做臣子的本分,就一个个都梦想着高官厚禄,可朕做了这么多,谁来给朕封赏?朕不但永远得不到封赏,就连能和说几句贴心话的人都没有。放眼天下,除了想巴结朕、想谋逆朕、想除掉朕取而代之的,再也没有其他人了。朕当初以为,只要做了皇帝便千好万好,这才一时鬼迷心窍害死了太祖,可现在朕才知道错了,可惜二哥却再也回不来了,如果现在朕也倒下了,真不知这天下会乱成什么样?” 这时,王继恩从殿外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,手中还提着一根木棒。他的神情十分紧张,木棒紧紧握在手中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 赵光义听到脚步声,下意识的转过身,历声喝道:“什么人!莫非要深夜行刺寡人不成?” 王继恩见殿中之人是赵光义,忙扔了木棒,跪倒在地连连磕头,“官家,杂家方才听殿中有声音,便过来看看。不知是您深夜到此,还当是来了什么乱臣贼子呢,故此这才……” 赵光义朝王继恩招招手,道:“继恩,你过来。如今除了你,朕再也没有信得过的人了。” 王继恩当即跪爬到赵光义面前,道:“官家,您是在为众臣拥立武功郡王为帝之事,而感到烦恼吗?” 赵光义微微叹息,道:“继恩,你真的很了解朕,似乎总能猜到朕在想什么。可惜,你成也成在此,败也败在此,朕真的担心哪天你也会伙同他人,一起算计朕。” 王继恩忙道:“官家,杂家能有今日,都是官家所赐,杂家怎么可能算计官家呀?您若不相信,杂家这就一头碰死在这大殿之上!” 赵光义一笑,“朕不过说说而已,你又何必当真?不知你对武功郡王之事,有何看法?” 王继恩壮着胆子,道:“官家,太祖长子德秀早夭,次子武功郡王是就成了长子,稍有风吹草动众臣便会拥他为帝。如果他活着,这种事情迟早还会发生。依杂家看,不如干脆来个痛快的,这样一了百了。”说着用手在脖子上一抹,比了个杀的手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