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说有什么用?” 徐增寿嘿嘿一乐:“说这话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恁撕的过来吗?” 说着揽住苏谨肩膀:“咱还得用实际行动证明才是。” 苏谨谑笑:“咋证明?” “这还不简单?” 徐增寿搓着大手:“今晚曲中秦淮河的消费,我徐大公子包了!” “别闹”,苏谨不屑的摇摇头。 家里一个潇湘馆万人迷,一个秦淮河上上上任花魁还等着呢,自己跑去秦淮河玩? 有病啊? “定国公,恁要是没话说,我可是要回府了。” 徐增寿愣了好半晌,才苦笑道:“果然瞒不过晋国公的毒眼。” “是朝鲜的事吧?” “是。” 徐增寿哪还有一点醉后要嫖院子的猥琐样,肃然叉手行礼:“请晋国公教我。” “其实没那么复杂。” 苏谨笑笑,低声道:“这次随您前去赴任的属下,有小子几个不成器的学生,有什么事问他们就成。” 徐增寿惊喜的睁大双眼:“当真?” “国公当面,不敢欺瞒。” “好,好啊!” 苏谨的学生,无论官场诸人喜不喜欢,或者讨不讨厌,但都代表着‘好用’俩字。 你可以骂他们是苏谨的走狗,也可以讨厌,甚至恨他们。 但唯独不能说他们无能。 苏谨这番话很简单——有事你就找他们给你办,实在办不成的话怎么办? 惹了小的,引来老的,身后不还有苏谨吗? 徐增寿去了朝鲜,只要遇到棘手的事情都可以交给他们去办。 而他只需要做一件事——办好皇帝的差事,顺便享受自由带给他的放荡不羁。